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束焕:它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气场,北京最大的优势就是它的包容,你在北京看到形形色色的人,你不会多看他一眼,不会觉得特别奇怪,就是因为北京包容。从这个视野我们去写北京,北京是这么大的文明体中心,它是最包容的。它把我从一个新疆出生的四川人最后变成了一个北京人。我希望对我们来说,北京是一个最宏大、最亲切的地方。我希望我们都能改变北京,同时被北京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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