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的高明之处在于,除了刻画一对恋人的分离,旁逸斜出了“闲笔”。永濑正敏饰演了公园里独自坐在长椅上等待亡妻的大叔,以另一种姿态创造了爱情奇迹:在众人都认为荒诞不经的“等待戈多”插曲中,大叔在一个雨天里等到了撑着红色雨伞的妻子。这条散线超现实演绎了希腊神话中俄耳甫斯与欧律狄刻的寓言。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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